主尊一面二臂,蓝色高肉髻,黄肤色,相好庄严,右手作镇地印,左手结定印,并托蓝色钵,身着红色金线龙纹法衣,结金刚跏趺坐于莲花月轮座。红色叶纹饰背光顶部为红色饕餮顶如意宝;环绕主尊周围绘有祥云、山水、花草、树木,动物,宫殿等许多优美图案。从主尊左上角开始以顺时针的方向描绘了十个佛本生传故事(正面铭文编记为二十至三十之间)场景,唐卡背面的礼赞文中提到该唐卡为佛本生传的第二十。因此,我们基本可以推断该唐卡并不是一幅独立的唐卡,而是成套唐卡中的一幅。该唐卡生活气息浓郁,主次分明,构图饱满,疏密有致,层次分明,形象生动,其笔法细腻,线条流畅,是一幅非常难得的清早期的唐卡精品。
蛤蟆在嘉绒被视为吉祥物,认为它可以招财。嘉绒地区的人们用青铜、黄铜或陶土制作外形如蛤蟆的壶,用以盛酒或日常陈设,表达内心的祈愿。这件蛤蟆壶20 世纪40 年代收集自理县杂谷脑地区,因其庞大的器型、精美的雕刻,收获过无数参观者的赞美。
《格萨尔》是藏族人民集体创作的一部伟大的英雄史诗,千百年来在藏族地区流传,深受人民的喜爱。来自四川德格地区的这幅唐卡以格萨尔为中心,将追随他的三十位将领全部绘出,在传世以格萨尔为题材的唐卡绘画中极为少见。画面物象清减,用色淡雅,与藏地唐卡常见的绘画风格相较,自成标格。
底座有裂口,腹部变形,腹部为浮雕纹八吉祥图,莲花纹底座,瓶口镶有莲花纹,颈部为大鹏鸟,手柄为莲花纹和如意象。
绣婚嫁图红鹅蛋绸帐檐。
清代三朝名将、陕甘总督杨遇春是四川崇州人,告老辞官后常住成都。据馆藏档案记载,这件屏风征集自文庙前街杨遇春“宫保府”的杨氏后人。屏风通高仅97 厘米,可能是厅堂内座位后竖立的小屏。中心图像为通景,双面分别绘戏曲故事《郭子仪拜寿》和《八仙上寿》。上下铺排古代诗词、人物和博古花卉。
用于装饰妇女头发。铜质镀金、贴彩、镶珠翠簪。圆形,分两层,底层饰一圈镶彩珠梅、兰、竹,上层饰镶彩珠折枝梅花及蝴蝶,簪头图案呈对称状。有一尖头簪针。
此件凤冠银累丝塑形,翠羽铺花,凤鸟口衔珠滴,翡翠、碧玉嵌填其间。新娘行走时摇曳,揖让时轻响,转侧时流辉。
双手向前环抱,双脚后蹬,作蛙泳状,伏于椭圆台上,灰胎较粗硬,施青灰釉,饰褐彩。
敞口,厚圆唇,浅腹坦底。柄部贴乳丁三枚,高圈足作双层莲瓣状。红褐胎,外壁遍施深褐釉。
杯作鹅形,杯口呈花状,鹅颈向后曲,嘴衔杯口。白胎,施黄绿褐等色彩绘,外罩透明釉,鹅身模印出羽状纹饰。
敞口圆唇,浅腹,饼足。近口处有一管状短流与夹层相通。褐胎,酱褐釉,外壁施釉不到底。
酒器,四川邛窑作品,红褐色胎,外施青色底釉。胡人头戴胡帽,帽尖向前卷,深目高鼻,头部内空,有半圆口,身着束腰长袍,右腿跪地,左腿半跪,双手抱一犀角形杯。杯身饰黄绿褐彩重叠大圆点纹和花叶纹。唐代乃我国封建社会的极盛时期,中外文化交流十分频繁,器体上的胡人形象也见证了唐时中外文化交流的盛况。
侈口,方唇,沿外折,筒状短粗颈,丰肩,扁鼓腹,圜底,三兽足,胎土白中泛黄色,胎质细,白釉泛青,开片,器腹有褐绿彩绘装饰。
出土时仅余经幢刻经部分,上部微残,幢体呈八面柱形,顶凸起出榫头可接幢顶。幢身刻《佛顶尊胜陀罗尼真言》,字迹清晰可辨。每面竖写三列,每列计十九字,皆为阴刻楷书。
出土时仅存经幢的三层出檐及其中间部分。最上檐残,中间一层出檐略残,最下层为八角攒尖顶出檐,每角翘现一桃形云团,檐部饰联珠纹、四瓣莲花纹和垂幛纹。出檐上部为一层仰莲圆台,台上为一球形镂雕,八面每面刻一莲瓣形龛,每龛之间镂通,形成八条弧形柱,上饰联珠纹,龛楣饰忍冬草纹,每龛内雕一佛像,结跏趺坐于仰莲台上,高肉髻,施襌定印,中间部分为圆柱状。球形镂雕上部为第二层八角攒尖顶出檐,形制同第一层出檐。第二层出檐上部立一八面形短柱。四面每面凸出一圆角方形雕栏台面,每台之间以拱桥相连,台上刻一佛二菩萨,佛高肉髻,着通肩大衣,双手抱握于胸前,似为立像,二菩萨侍立两侧,高发髻。
出土时幢顶残缺,幢身残断。幢体为八面柱体,基座为正方形,上立须弥座,束腰以下为两层台阶,均为八面,下层每面有莲瓣形小龛,龛中刻有鸟兽图案,上层每面莲瓣形小龛内刻伎乐人物。束腰处每面刻方形小龛,每龛内各刻襌定佛像一。束腰上为八面形平台,台上又置一须弥座,下层较矮,饰覆莲;上层较高,饰仰莲。须弥座上置八面柱体幢身,在仰覆莲须弥座及幢身四面有四倚坐天王护幢,四天王皆身穿铠甲,铠甲上有“┴”形勒甲锁,肩披巾,帔帛绕双肩,并在双膝间垂成“U”形,鼓腹,束带,脐部有圆形甲。腿裙较长,延至足踝处分叉。其中保存较为完整的一天王一手按膝,一手拄金刚杵。幢顶已残佚,幢身最上层为一周莲花纹幢檐。
1948年10月,成恩元先生第5次赴邛崃进行采集工作时发现了这方残石经版,题记清楚地说明了它是由“女十五娘、女婿郭乾德”等人出资雕刻,供养给龙兴寺的。“龙兴寺”的称谓表明了该遗址在唐代的官寺身份,成为了揭开该寺历史迷雾的关键线索。经版残片右边是四行残断经文,原文为畺良耶舍译《佛说观无量寿佛经》,左边两行残文为:“……经一卷镇龙兴寺愿合家□……女十五娘 女聟郭乾德 成……”
现仅存上半身,头光残,左臂残缺,右臂略残,面微残,颈胸有裂纹。菩萨头戴联珠纹花蔓高冠,饰三簇忍冬卷草纹,发髻高挽,前又饰一簇忍冬草纹。头冠之两侧有圆饼形饰,缯带自其下垂披肩,发分八绺后梳,双耳下垂,耳垂稍后撇,面相圆润,修眉细眼,下巴微凸,肩有披发。颈部有五道蚕节纹,项佩联珠纹项饰,上一串璎珞,又分两道下垂至腰间相交。披云肩,内着僧衹支,外结带,溜肩,细腰,左肩和右手腕部有帛带下垂,右手上举,手持一细棍状物,上部残,食指上举贴细棍,左手腕部轮廓不清晰,手上帛带呈块状突起,似未加工完毕。
立像,头戴高方冠,每面饰联珠纹、卷云纹,左右侧刻出站立之毗沙门天王形象。天王发髻高挽,冠下前部发分五绺,在脑后分成两络。面相肥圆,额窄颊肥,双眉上扬,杏眼凸出,炯炯有神,嘴角略含笑,颈有蚕节纹四道。身着明光甲,护项在领口处有两个外翻的圆钩,勒甲锁套在圆钩上纵束,在胸部乳下用第二根勒甲锁横过身体勒束胸背甲,甲片为山纹甲,腰束带,腿裙较长,甲片为长条形,腰斜佩一金刚杵。下着护腿长靴。满身饰璎珞,交于脐部莲花形饰件。足踏一小鬼,小鬼双手摊放托天王双足。天王腿后及足前的台座上饰忍冬草纹、卷云纹、莲花等,台座之底部为一四瓣莲花圆台。
此尊菩萨造像出土于邛崃龙兴寺,系采用四川本地的红砂岩雕刻而成,为唐代龙兴寺石刻艺术造像中最为精美的一尊单体菩萨立像。菩萨头顶高髻,面相丰满圆润,双目平视,鼻梁虽已破损,但仍可显现出当年的修长。双唇微闭,嘴角略蓄笑意但又含而不露,双耳下垂,耳佩大环,平静的神态当中透露出几分端庄典雅之气。造像身体的比例协调均称,颈脖平滑而自然地过度到双肩,胸前用细腻的雕刻技法雕刻出珠宝连缀而成的璎珞,漾溢出珠光宝气与雍容华贵的交织在一起的非凡气度。她的腰部纤细内收(在佛像造像中被称之为“显腰”),髋部一侧略向外张,小腿向内微微折曲,下身著裙,腰间悬挂着各种珠宝连缀成的帛带,衬托出双腿的修长,全身的体态呈“S”形的扭曲,更显得婀娜动人。这尊缺失双臂的造像,留给人们以巨大的艺术想象空间。
此像系红砂岩质背屏式造像,上部已残。正面主像为一立佛,两侧分立有二胁侍菩萨、四菩萨、四弟子、二力士等,背后有众比丘及供养人像。此造像的背面分为上、下两段,上段为两两相向的两列供养人像,左列共五尊像,右列共六尊像。下段为阴线刻出的发愿文,铭文内容如下:“中大通四年八月一日/繁东乡齐建寺比丘/释僧镇发心敬造/释迦石像一躯愿/生生世世因真出家/离一切苦得一切乐/过去者生天现在者/安隐无诸障碍广/及六道普同此愿/为亡父母造”。此外,在造像的两侧面,各刻有一持物神王像,造型怪异。
此像系红砂岩质背屏式造像,上部残损。正面主像为并座的释迦双身像,像之两侧及下方分别雕刻出一梵王、二菩萨、四弟子、二力士等。莲台台座下方两侧各卧有一狮,蹲伏于地,狮头朝着不同方向。在此造像的两个侧面,各雕刻有一尊持物神王像,造型怪异奇特。此造像之背面,上部为一光洁的平面,未雕刻任何纹饰,下部阴线刻有发愿文,文内容如下:“梁太清三年七月八/日佛弟子丁文乱为/亡妻苏氏敬造释/迦双身尺六刑石像/一丘愿亡妻并及七世/永离幽苦常往西/方净土现在儿孙/安隐无诸灾障一切/众生普同斯愿”。
一有翼神兽低首立于椭圆形底座上,背负另一较小的翼兽,小兽负一柱状物,中有插孔。左右合模制成,泥质灰陶。
砖平面呈长方形。一侧饰西王母画像一组。西王母端坐于龙虎座上,有先人、三足乌、九尾狐、蟾蜍等形象。
略呈正方形,四周饰边框,中间画西王母端坐于龙虎座上,头戴冠,身着宽袍,身下有席,身后一瓶形龛,顶部有盖,两侧云气缭绕,座前一大蟾蜍起舞,左有三足鸟,最左侧为一双鬟人物张口持棨戟侍立,右侧一兔持灵芝跪献,兔上部一九尾狐,有翼尾翘九歧,右下角端坐一男一女,男扶女腰,女着长裙,其前置一案,左下一人,峨冠博带,身体肥胖,跪伏于地,双手执板,似在拜祷。弧面浅浮雕及线刻综合运用。
略作正方形,下部1/3处一横线分隔为上下两栏,上部为弋射:左侧为岸,右侧为园池,有游鱼三条,及莲叶荷花莲实,水面上分布凫雁六只,二人隐于池岸树下,以缯缴弋射,身旁各置一------,以收线,上空雁鹜疾飞。下部分为收获,共六人:右侧二人扬跋镰,后侧三人弯腰刈谷草,最左侧一人负担提笼,似为送饭者。模印,浅浮雕。
共绘八人宴饮起舞,左侧上下各一席,每席上坐二人,上侧一双鬟女子抚琴,一峨冠博带人物跪坐欣赏,席前置二酒樽一盂,下侧二人吹箫,右侧上下亦各二人起舞,上侧二人一人跳丸,一人舞剑,皆上身赤裸,下着裤,下侧两人,一双鬟女子持巾起舞,其左侧一赤膊人物击鼓伴奏,左下角及中间各有方席一块,似为四舞者席位。模印,浅浮雕。
二仙人相对跪坐于方形博局两侧,皆头戴冠,全身赤裸,肩部生羽,左像摊双手,作无奈状,右像双手高举,作欢呼状,二仙人背后皆有灵芝仙草,身下祥云承托,二仙人之间上部一凤鸟向左飞过,下方置一盂,内放勺。右上角刻一腾跃状小羽人。浮雕为主,线刻为辅,整个画面布局平衡协调,又不失生动活泼。
磨制而成,黄褐色,外方内圆,两端四角向下剡磨成八棱形射,四面外壁线刻三道平行线纹及眼睛各一双。眼睛乃是兽面纹的一种简化。此件玉琮无论是在制作技法上,还是在纹饰特征上,都表现出了比较多的长江下游地区新石器时代晚期良渚文化玉琮的特征,反映出二者之间可能曾经存在某种形式的文化联系。
石璧的肉径大于好径。素面,圆扁平状,两面及周边磨制,中有圆孔,孔加工痕迹明显,为单向管钻制作,一端大,一端小,孔内侧留有螺旋状旋磨痕迹。肉体一面阴刻有“燕三泰”三字。
色泽深褐近黑,器身修长微弯。射部的兽首式扉牙表现为张口兽头向左右斜下方伸出,具凶猛之势。这件早年出土于月亮湾的牙璋和后来三星堆遗址出土的牙璋造型颇有区别,与同处“半月形文化传播带”上的陕北石峁牙璋可能有关联。
錞于是一种军中的乐器,目前仅发现于四川及长江流域地区。该淳于圆肩、直腰、中空。顶部有盘,盘面正中有一虎形钮。虎钮四周阴刻人头纹、回形纹、鸟纹,云纹等十余个符号。这是目前发现这类“巴蜀图语”符号最多的青铜器。
喇叭形菱口,束颈,溜肩,鼓腹,浅圈足。颈刻划三周竖短线纹带,腹剔削四个螺状纹,双板耳对称上接口沿下接腹中部,灰胎粗松。
菱形撇口,束菱颈,溜肩,鼓腹,圈足。对称二宽板耳上接口沿下接腹中部,腹剔削四个螺状纹,颈划短竖线纹带二条,灰胎粗松。
侈口,方唇,口部近椭圆形,束颈,溜肩,鼓腹,平底。腹部有涡纹。口,腹贴弧形宽立耳两只。泥质灰陶,罐身施红、黑色彩绘。